我笑了,他低下通红的脸,抚额,一脸的妥协,轻轻叹了声,坐在了我床边的躺椅上,我想起小悟空说他一直看顾我,睡得很少,心里即感动,又心疼。 “青沐哥。”我轻轻唤他。 他在此刻终于露出了疲惫,似是因为我终于醒了过来,让他可以彻底安心。 “什么事?”他眼睑微垂。 “看护我是不是压力很大?”我可算是特遣营的“珍宝”。几乎整个研究院都常常围着我转,从我的能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