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记录里抹去。 擎天此刻反而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像是一时间有些羞窘,脸越来越红,也不知道他此刻又在矫情什么。 他拧拧眉,知道了海姬惊箜他们要来庆祝他出院,一下子有些害臊地站起,坐下,像是要见到家人前的“坐立不安”。 我看到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心里就想笑,一边看自己手机一边说:“你屁股上是长刺了吗?你这么坐不定,不如去迎接他们,他们应该很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