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看向面前我们小时候当滑梯的楼梯:“小时候,我和白墨经常这样滑下来,或是从扶手上。”我摸上一旁的扶手,上面宛如还带着我们不断滑行后的温度。好几次,白墨都是被我给踢下来的,他能在我这个熊孩子的各种“欺负”下齐齐整整地活下来,真是奇迹。 “真看不出啊!你小时候还干过这种熊事?!”心妍一脸看熊孩子的目光看我。 我笑着再次跑上楼,欧沧溟始终站在楼梯上静静看我,这一次,我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