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 但欧沧溟依然只目视我的额头,神情认真而专注,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我也感觉到了我额头纱布的消失。 原来欧沧溟把白悠悠推开是为了给我揭纱布,而他这揭纱布的方式丝毫没有牵痛我的伤口。即便白悠悠没有负气,无比温柔地去揭我的纱布,但因为纱布与皮肤的黏连,还是会扯动我的伤口,带出疼痛。 纱布在我额头消失的那一刻,欧沧溟的双眉已经拧起,看着我额头的破洞目露歉意。他抿唇低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