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坏一个原本完美而坚固的战队。 擎天拿着夹针轻轻地用小拇指挑起我额前被血染湿的刘海,动作轻柔地宛如生怕再让我受到半丝伤害与疼痛。 随即,他拿起消毒喷雾,一手遮住我的眼睛,一手喷了起来。 “嘶!”我痛地微微抽气。 “忍忍,消毒。”他像是命令地说。 我沉默良久,说:“你不该下来的。” “我怎么能不下来?”他反是反问,“你受伤了,我肯定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