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守护我的地位。 伦海阴着脸一直指着擎天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擎天也坚定地,绝不妥协屈服地盯视伦海。 他们在我身前久久对视,囚室内的空气因为他们之间紧绷的气氛也收紧压缩起来,宛如有两堵高大石墙正在向我们压近,压近,要将我们所有人都压扁,炸出我们的血水,将我们彻底变成三张薄纸。 “队长!你怎么还跟这个重犯在一起?!”忽然间,惊箜的声音打破了我们周围无形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