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箜是不是犯贱啊。”我忍不住说。 白墨依然冷淡:“恩。” 我看向白墨,发现他正环视周围的景象:“白墨,你在看什么?” 他继续环视:“黑巢原来是这样的,它到底有多深?”他立在通道上往下望去。 我耸耸肩:“我不感兴趣,反正我不想再进来了。” 黑巢幽深而看不到底,如同一个无底的深渊又像是一个黑暗的黑洞。 “走吧。”我急急拉白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