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布满了愤懑与不甘。 “哼!早知道你们不会帮队长!”惊箜愤懑地说,扭头看我时,眼中是一分痛,“你的命是队长救回来的!希望你别扎队长的心!”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直接穿门而过,连开门的时间都不想多用,似是只想尽快离开我的病房。 “白墨!你干什么?!”我不解地看我家白货,他为什么那样对待惊箜。 白墨此刻倒是又恢复面无表情的冷淡,他走到惊箜送来的花边,从花瓶中抽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