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崔仁师的这番话,陆恒摆出来一副请教的模样,问他道: “那依你的看法,我究竟该赔他们多少钱才好呢?” 尽管察觉出了陆恒的表现似乎有些异常,一点都不像他以前莽撞,反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崔仁师却仍旧还是眯着眼睛说道: “赔多少这个老夫可不好说,不过陆驸马的家业,长安城那都是有口皆知的。” “光是那个生产十年春的酒厂和生产酒瓶的琉璃厂,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