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问你这个手下，给我走到一边去！别妨碍我们交谈！”

何锋笑了笑，又看向了方倩：“我想问问，你们方氏集团与汪氏制药集团是合作关系吗？”

方倩有些疑惑，不过也直接回答：“他们确实与我们公司是合作关系，而且还是重要的客户，来往可是相当密切的！你怎么问到了这个呢？”

“噢！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何锋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她们与汪静菲的公司只是合作关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