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抓住了船旁沉到江里的铁锚,轻轻地往上一拽,他整个人便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江中升了起来。 他并没有立即上去,而是静静地如同一只壁虎一样紧靠在了船身上,为的是让身上的一些江水沥干一些。 而此时,听力敏锐的他还是听到了在船上隐隐传来的说话声。 “靠,我们都在这破船上待了这么多天了,凌少怎么还不让我们回去?”这时一个略显烦躁的尖刺的声音。 “少特么废话,给我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