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这是他们当初惯用的手法。” “这么说来,那叫陈子昂跟苏辉的官员,也就有可能也是惨遭同样的毒手了?”听着颜令宾的话,李弘有点儿走神的说道。 “什么?”颜令宾没有听见他嘟囔什么,因为她的心思都在那糙男人的屁股底下,一张挺满意的画,已经被人坐的皱巴巴的,好不心疼。 “没事儿,这两日从裴庆一案上,白纯顺藤摸瓜,查到了我带回来的两个女子,是我新丰县令与华州别驾二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