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轻发落,还是杀一儆百、从严处置了。 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瑰,李弘也没有再次出声让他起来,既然愿意跪着,那你就继续跪着请罪吧,何况还是你自己认为你有罪呢? 摩挲着茶杯的杯沿,李弘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淡淡的说道:“我大唐立国至今,经历过多少人言是非,不也一样屹立不倒,甚至一年比一年强盛、繁华。” “如果上至君王、下至百姓,都把他人的看法与意见当成了对与错的标准,那我大唐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