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秀发在自己胸口移动,手里拿起一缕缕光滑的秀发,享受着白纯的服侍,叹口气说道。 时间如外面的寂静的雪花一般,在无声无息的往前移动,红泥小火炉在灭了一次后,再次被点燃,两人洗漱完毕后,这才坐在案几,开始静静的欣赏着外面漆黑夜色的雪花。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李弘盯着那小火炉,突然淡淡的开口说道。 “咦?您可是好久没有作诗了呢。”白纯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