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让她去看望李贤。 马车上,裴婉莹歪着脑袋一会儿看看李弘,一会儿拍拍那在她身上无意识使坏的手,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儿甚是惹人喜爱。 “想问什么就问吧?”李弘抚摸着她的头,轻轻的在白玉般的额头上亲吻了下,说道。 “那幅画上的鸟,真的是如你上次所说那样吗?如果是的话,雏鸟的母亲岂不是对待雏鸟太残酷了?为何要选择……。” “那个房慕青挂那副画时,没有问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