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水，外加一些乱七八糟的化学物质。

田光明听到这句简单粗暴的话，不仅没有觉得凌正道狂妄，反倒是笑了起来。

“你这话说的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就是那位自主品牌的汽车老总，他造车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汽车不就是四个轮子两个沙发，加一个铁壳吗？’”

凌正道有些错愕，这句段子式的狂言他还真听过，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经意间说出了类似的一句话。

“这个田书记，我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