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耳朵嗡嗡嗡的响着,嘴里满是血腥味,该死的! 这个女人,要打死她么? 疼。 疼死了。 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容隐,好疼……” 容隐面色阴沉,吩咐警卫,“让医生马上过来!” 他看也没看雪团一眼,带着安漫回了室内。 安漫是真的疼,雪团那一耳光,用力全力,打得手心都麻木了。 早在总统府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