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薄唇扯出一抹凉薄的笑,“但现在,我不想遵守了。” “你……”安芷怡声音轻颤,“无耻!” “安芷怡,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跑得了么?” 如今,她已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哪都跑不掉了。 这里,都是警卫,她即便插翅也难逃。 突然,她又想通了,“如果你不紧张,你是不会亲自跑这一趟的。说明,目前为止,除了我的血,没人能救你。” 明白了这一点,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