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么?” “什么不同?” 祁连依失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和悲悯,悲悯的是自己那可怜的儿子。 “你开在他手臂上的那一枪,他根本没有治。知道现在,他那只手,还不能活动自如。” “……什么意思?”雪团不明白,什么叫没有治疗? 他的下属,他的智囊团,祁连依……他们所有人,怎么会容许容隐如此任性? 怎么会容许他放任自己的伤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