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脚步一顿,高大的身形,逐渐僵硬。 什么叫做,不该说的话? 她在担心什么? 担心他会告诉小团子,他才是她的亲生父亲么? 薄唇扯出一抹弧度浅薄的嗤笑,他抱着小团子进了盥洗室洗手。 全程,一语不发。 小团子嘟着小嘴巴,任由他帮自己洗干净了两只小手手,擦手的时候,她仰起小脑袋,软软糯糯的问,“叔叔,你不开心吗?” “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