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代价,必须给我治好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他的命,听到没有?” 卧室门缓缓打开,穿着睡衣的容隐,身体愈发清瘦了,他站在门口,脸上毫无血色,只有病态的青白。 昔日锐利的目光,也变得黯然,失去了活力与生机。 “妈。” 轻轻的一声,缥缈得不真切。 刹那间,祁连依强忍着泪水便掉了下来,松开医生,她慌忙上前,扶着他,“容隐,你疯了么?不躺着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