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治疗。” 病房里,静得只剩下点滴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雅醒了过来,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费劲的睁开眼,才看到坐在床畔的男人。 他脸色阴沉,抱着胳膊闭眼假寐。 “……容隐。”气若游丝的声音。 闻言,男人倏地睁开眼,眸底的冷冽,尚未敛去,“你醒了?” 温雅目光近乎贪婪的看着他,心中又悲凉,又欣喜。 悲凉的是,如今,她只能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