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澜但笑不语,抱着亦然亲了又亲,而后,才缓缓松开他,“告诉爸爸,腿伤有没有好一点?” “有的。” 亦然抱着他的脖子,腻歪的蹭着。 看到爸爸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高兴的程度,远远可以压制疼痛的程度。 “抱歉,爸爸食言了。” 说好的第二天再想办法来看他,他到底是没做到。 亦然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更没有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