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宛如砂纸在墙壁上剧烈摩擦一般,粗哑得不像话。 “凌晨两点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上官凌给他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 顾景澜咬住吸管,喝了几口,便不肯再喝。 上官凌长腿勾来一张椅子,在床畔坐下,身子闲适的靠在椅背上,“说吧,怎么回事。” 金翼宫的酒吧营业时间是晚上七点三十分,他在酒吧还没营业的时候就跑到酒吧喝酒,很显然,是受到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