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灵把花插好,来到床畔,微微俯身仔细打量着他被纱布包裹得厚厚的脑袋。 纱布因为换药的时候,已经换过了。 所以,没有了最初的渗血,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之间也分辨不清伤势有多严重。 不过,一颗脑袋都已经包扎成这样了,应该也轻不到哪去。 “别看。”顾景澜抬手一挥,阻止她继续盯着看。 陈清灵撇撇嘴,“看来伤得挺重的。” 她在床畔坐下,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