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的顶格外高,较之寻常门宅高出了半丈有余。 门前有槛,只是槛边刻着许多扭曲弯绕的字符,还在边角处钉着一些钉子,整块木质的门槛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的血泼过,又兴许是干脆在血里浸过,木色极深且始终有些泛潮,散发着经年的血锈腥味,在满屋扑出的尸气中若隐若现,有些引人作呕。 屋子两边没有寻常宽大的木窗,只在极高的墙面顶上,开了两处透气的气窗,活似两个窄窄小小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