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玄悯背对着薛闲,说话一如既往地简洁。 那伤兵兴许是没想到他们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又兴许是有些糊涂,静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可否……可否劳驾二位将我带回老家。” 薛闲一愣,从玄悯背后探出头去,看了那人一眼,“你老家?” “嗯。”那伤兵点头,慢吞吞地解释道,“我先前隐约听见你们提到了簸箕山,我老家就在簸箕山的向阳山脚,就是一片小村子。” 那倒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