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衣袋里的挣动声再次响起才回过神来。 经过三次响动,他总算从惫懒和呆愣中缓过来了一些,垂下目光,伸手在衣袋里摸了一把。 衣袋里还浸染了先前蒸出的汗,显得微微有些潮。于是当他摸出一把薄薄的铁牌时,铁牌表面还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当啷。 在薛闲将铁牌摸出来时,那短暂而轻微的震动再次响了起来。 这回薛闲可以确定了,挣动的是这铁牌中某一枚。他将那二三十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