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一根的小龙,着实是撑不出什么威慑力。 玄悯原本大约是打算一进门便随便找一处屋子将这小细龙放下,然而当他真正站在院里时,他又改了主意。 薛闲正热得不知今夕何夕,脑里煮着浆糊。他隐约觉得玄悯一进门便停住了步子,也不知看到了什么东西,半点儿没有要动的打算,似乎在静观其变。他感觉到玄悯松开了捏着他尾巴的手指,将他重新搁在了骨骼突出的手腕上。 只是薛闲此时爪子打滑,虚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