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旁的白色布巾仔细擦干净,答道:“晕了五个时辰,已经入夜了。” 薛闲:“……”这种非要戳人痛脚的棺材板板怎么没被人扔进护城河里去呢? 他十分愤然,便短暂地闭了嘴,不想再跟这秃驴说话了,真是个不会聊天的东西! 玄悯也不管他,而是放下布巾,三两下掀开那方薄薄的布包,将里头的一小叠黄纸和一支笔取了出来。 铜盆边搁着一小碟调好的墨,玄悯铺开一张黄纸,用笔蘸了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