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扫描不会出错，英灵们的境界都是在实打实的。但张南突然发现，许多英灵似乎没有自己的意识。绝大多数的英灵，并不像是独立的个体，反而更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

那些英灵虽然传导过来一些意识，但传来传去都是固定的几个。虽然对方有意做着伪装，也做的十分巧妙。但在系统的判定下，任何虚幻都是无意义的。

张南一开始没太在意，只当这是一个巧合。毕竟三千英灵聚为一体，选几个代表出来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