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电话接起来,没有说话,我在考虑应该怎么打招呼。 那边也是沉默,两个人的气息通过信号横跨了几千公里,交织在一起,带着种别样的暧昧。 “哈...” 秦澜发出一声浅笑,打破了这暧昧的沉默,这笑声就像是晃动起了盛夏的那碗酸梅汤,冰块磕碰着白瓷碗,发出的清脆响动,让人从内到外的舒爽。 “怎么,你害羞了?” 秦澜揶揄着说。 “害羞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