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倚着窗在翻着手机。 穿着长裙的少女脖颈修长,顺滑的青丝用一个木簪扎起,偶尔散落的几根落在肩上,更加衬托的那截脖颈莹润如白玉。 散淡树荫、温婉少女、雕花窗棱...远远望去就像名家笔下的仕女画,让人目不忍离。 我心说那鹦鹉脑袋虽然是个脑残,可好歹眼光倒是正常,这样的姑娘,比夜店里面那些浓妆艳抹脸上千刀万剐的拜金妹子不知道要强到哪儿去了。 更别说,她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