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下的功夫,她的脑袋上面已经磕出了好大一片血痕,如果我再不拦着她,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才会这么焦急。 毕竟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我的心肠也远远比不上在这一行做了几十年的那些老油条,不能像他们一样冷酷。 她托着我的手,似乎还想要继续往下磕,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的上我,无论她怎么用力,她都磕不下去。 刚才她说让我们去救她的女儿,可我问她原因,她却仿佛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