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有时候真是挺倔，别人跟她说了多少遍，她都不听...那会儿她真的挺单纯的，说起来...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秦科长声音缥缈，她反应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对了...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是我提副科长那次！”

“你提副科长？”我翘起嘴角，柔声说：“你是怎么提起来的啊？”

也许是听出了我的调侃，秦科长羞怒的在我大腿根部掐了一把，疼的我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