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么?”她指着挂在墙上的那些挂着的东屋皮毛,还有一些做出来的标本,小声看着我问。 “当然啊。” 我笑了笑说,你看,那个鹿头也是。 “哦...” 关婷娜刚才的拘谨似乎已经消失不见,她整个人显得有点兴奋。 这时,老板拿着一个瓷坛走了过来,他将瓷坛放到桌子上,笑着说:“叶哥,尝尝我新酿的酒,这时用桂花弄的,很好喝的。” 桂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