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御医还是告诉我们,帝渊的心脉都断了,撑不了太久了。 德夫人苦苦的守了一夜,双眼通红。我让她先回去了,这里有我。 阿爹和伯珩的盔甲都没来得及换下,我也让他们先去换衣裳吧,这样的穿着在宫里不合适。 就这么苦熬着,每个人都望眼欲穿的过了三日。帝渊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的难看,泛出青灰,夜里还总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台年久失修却还在苦苦挣扎的机器。 几个夫人们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