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转身刺向了我,刺杀王夫人,不过是个幌子而已,真正刺杀的人,是我对吧。” 听夏咬着嘴唇,不出声。但我知道,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最好的承认。 我从怀里掏出一瓶绿油油的液体,掐着听夏的下颌就灌了进去。 听夏猛烈的咳嗽着,那药却早就顺着食道而下。“你企图用药逼我说,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手里的那个瓶子,“本宫曾在百越见识过蛊虫之术的厉害,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