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对视,在赵宝玉与拓跋清的目光交接中,摩擦出了无形的火光。 “你的蜈蚣咬伤了我女人!” 赵宝玉出言打破了平静,摊开手掌淡漠地接着道,“医药费!” “被七彩蜈蚣咬到不需要医药费,怕是已经快凉了吧?” 拓跋清的眸子里写满了对生命的淡漠。 七彩蜈蚣的毒,在南苗能解的人,不超过一只手的数。 话到此处,他顿了顿,眼眸突然亮了起来:“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