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样子，止兮也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

“那我，祝福你。”

“谢谢。”

“那我们先走了，你保重，若是再见到玉雪，若是她还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代我问好。”

“好。”

止兮轻叹了一声，拉着苍凌转身朝着地府飞去了。

“苍凌，你说好人为什么总是活不长？”

止兮心里还是有些堵。

“没到最后，你怎么知道谁的结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