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抱怨的权利都没有了?”郑开漩越发觉得这个常杨的言辞有些不可思议了。 “别说抱怨,您现在就是打我骂我甚至直接找人做掉我,我都无怨无悔,只是您刚才误解了我的意思……”常杨却还在据理力争地表达他的意愿。 “你还有什么意思?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会让我怎么理解你的意思?”郑开漩忽然感到一阵身心疲惫,就好像精心谋划的一场好局经过惨烈角逐却因为一个小小的低级错误而功亏一篑了一样,而且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