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还是忘不了那一天,明明我的研究马上就要有成果了,明明只要再宽限一段时间……我跪在他们面前乞求他们,结果,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余通文的话虽然平静,但是辰尘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愤怒,无力,痛苦和彷徨。 “他们取缔了我学者的身份,并且不再给我提供场地。在这之后,所有以前给我帮忙的人也全都离我远去,我就像一个瘟神一样,走到哪里都让人避之不及。” “此时的我面对着两条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