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梳理好自己的情绪,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些孩子们都睡了下来。 炎月倒是没有,但也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语焉不详的带了过去,不同于我对于怪异的抵抗,炎月对于怪异,似乎是天性使然,让她觉得极为不值一提。 我在对待怪异的态度上,倒还不如一个小妮子来的胆大。 对此我也觉得颇为可笑,可我却也没有办法改变我的心态。 无知者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