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触碰着那幅画,心里念着我要进去。 眼前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我依旧出现在上次进来时候的位置。 画作空间里的景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分别,死寂到让人害怕。 再次回到石室,令我感到惊奇的是曾粤兴死前所吐出的那些血,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做个画作空间的时间,应该是绝对静止的。 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时候醒过来的我,为什么会饿到虚脱? 难道在这个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