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见过您儿子,我只是负责过来拿东西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么说,早上打电话的不是你?”关元洲眉头一皱,也觉得以早上打电话那人的谨慎作风,不至于亲身过来冒险。 “我真的不知道,也从来没跟您打过电话。”老骆锥心泣血一样解释道,仿佛恨不得把心刨出来以证清白。 关元洲思付片刻,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跟你们江家有关是跑不了的,走,跟我去将家把事情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