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九江酒醒之后,除了口渴之外,总觉得自己办了一件错事,似乎还隐隐记得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而冥思苦想的想起来以后,登时便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我这是发了哪门子疯,怎么会把晓楠托付给叶兄弟呢?”赵九江抓着头发,脸上的表情满是生无可恋,以及浓浓的悔恨。 在他看来,以自己妹妹那敏感的性格,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却肯定会以为自己是急于甩掉她这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