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下,看着被绞盘徐徐拉起的吊桥,萧逸郁闷至极,只差一步啊! ‘白菜’前踢高抬,也是咆哮不止,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虽说汗血马跋山涉水如履平地,护城河它游过去没有问题,可是几丈高的城墙它飞不上去啊;如果能飞,那它就真成精了! 虽然飞不上去,可就这样退走又实在不甘心,费了这么大力气,总得留下点记号才是;萧逸看了看城头上正在瞭望的西凉诸将,又估算了一下自己离城门的距离,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