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锦被,低声唤道:“清儿,是我。” 榻中却没有响动,他靠近了些,继续唤道:“清儿,我来接你去萧府,此处不安全,你先起身,咱们一道离开。”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萧朗心中一惊,以为张以清病情又加重了,一时间也顾不得避嫌,伸手便撩开了幔帐,焦急道:“清儿,你怎么了?” 锦被之下没有丝毫动静,连起伏都没有,萧朗只觉呼吸一滞,伸手便掀起了锦被,却发现里面竟是些衣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