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得起放得下,这一点令人佩服至极!” 阿乐向思辰投过感激的眼神。 “那行。”叶辰笑着对阿乐道:“为父本想给你个大舞台表现,既然你选择做一条咸鱼,那为父也不勉强你,就随了你的意。” “多谢父帅!” 阿乐跪地叩首,只觉一身轻松。 “下去吧。” 叶辰摆了摆手。 实际上,他刚才那么说,就是不想让阿乐有负担,从而闷闷不乐,活在自责与痛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