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沙发上,犹如进京赶考的书生,魂魄又将被她勾去。 为什么每次都是如此?我的自控力去了哪里?我不停地跟自己说,再也不要上她的当了,再也不要,可是一看到她,就知道,在所有的愤怒过后,终究还是想要这个。 她轻解罗裳,露出狐媚的眼神,用她那千百年修炼出来的媚劲来引诱我,她要有着怎样的心思才能让她的眼神里够呈现那样的光来,我后来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会有那样的眼神。 她